倒也不必说的这么严重。” “再说,”寂歌面不改色的骂起自己来,“我沉湎酒色,荒唐无度,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御史既然都已清楚我的性子了,何必揪着这一点不放。” “秦御史,做人要大气。” “……”她现在的气确实挺大的。 朝堂一片安静。 忽然有人笑了,笑声虽小却清晰。 寂歌左看右看,对那个出头鸟肃然起敬。 “四殿下年纪还小,孩子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