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是阮父的私心,布置的相当少女心。 寂歌摸了摸办公桌上的草莓粉瓷杯,觉得还可以忍受。 阮父的设计真的是恰好踩在她的审美容忍线上,再多跨一步她就要果断跑路了。 趁着秘书不在,傅晚问:“寂歌,你不喜欢何意?” “是啊,”寂歌没打算掩饰她对何意的不喜:“有什么问题吗?” 傅晚没问她为什么刚见面就对何意不满,只是道:“你如果不喜欢他的话,可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