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挺拔,他取下银灰围巾,拍去上面沾上的雪。 发梢上落着雪粒,顷刻间融化成水珠,湿漓漓的洇湿长睫,雪白肌肤上晕开冰凉的触感。 纤细精致的美少年关上门,看向客厅。 目光微微担忧。 快步向窝在沙发上的女孩走去。 “姐姐,还是很难受吗?” 今天是寂歌的生理期,本来是不会这么痛的,但她前几天吃了个冰淇淋,现在来了报应,疼得死去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