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难受了还要皮,傅晚环臂抱胸,目光有点凉。 “要我不告诉阮总的话,你就安分一点,生理期就好好呆在家里休息吧。” 寂歌瞬间老实了。 等到安潋端着泡好的红糖水出来时,傅晚已经离开了。 厨房的玻璃门没关,不隔音,所以安潋将寂歌和傅晚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女孩捧着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喝着红糖水,修长指骨慢条斯理的敲了敲桌面。 “姐姐瞒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