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大唐最有学问的人之一,天下间的大儒。” “而属下,却只是一个芙蓉园中教书的先生,打理着芙蓉酒楼生意的商贾。” “就我腹中的这点笔墨,又哪有班门弄斧的道理?” “再者说,以前属下年纪小,总幻想着有一天能入朝为官,光耀门楣。” “可如今对这朝堂接触多了,见久了里面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就觉得以前的想法和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