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还有我怎么总感觉,父皇对他之宠爱,似乎比我还甚?” “不管他惹下多大的祸事,父皇都替他撑腰。” “而到了封赏这里,就更是过分。” 岑文本这时候笑笑。 “殿下,您只是看到了表象,却没有看到内质。” “就好比之前的酒宴之上,尉迟敬德脱去上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