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年哪!终于结束了,罪臣可以下黄泉面对先皇了。” 又是两行浊泪从车建白的眼眶中滑落下来,浊泪中承载了他这十年来的心酸和悲苦,无法用言语诉说。 牢房中,酒香扑鼻而来,车建白老泪纵横的已经无憾了。 “先生,罪臣有一事不解,不知能否为罪臣指点迷津。” 车建白现在将肩膀上的担子全然可以放下了,他起身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