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太医。”坐在案桌前的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凤清音让侍卫将这个帐篷中的床,搬到案桌之后,她才愿意躺下休息。 战煜珩没反对,但也没对她嘘寒问暖,态度与以前一般。 “太子哥哥,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找太医,太医也说了,心病还须心药医,我这是心病。” 凤清音紧紧揪着战煜珩的衣袍,只希望他能回头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