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睁着大眼睛眨了眨:“???”咋了姐?

第二天拍的就是他们排练的那场吻戏。

孟延怕人多他们入不了戏,给他们清了场,只留下灯光师和必要的几位工作人员。

高大英俊的男人靠坐在歌厅贵宾室的沙发里,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冷着一张脸盯着不远处向他款款走来的女人。

女人身穿一件白色旗袍,走动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