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自己毫不知情。

把酒瓶子往下倒了倒,没倒出东西来,便把正在给她处理海鲜的陆越手臂一抱。

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酒还有吗?”

陆越刚才一直在给她剥螃蟹的壳,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一个人把红酒圈喝光了。

陆越:“……”

这好像是第几瓶来着?

他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