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我们,你就是这么在意的?” 听出苏识夏言语间那讥讽的意味,苏景珩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但很快给自己找了开脱的理由。 “我也是不得已的,你出嫁之后没多久,母亲就另外又给我说了一门亲事。你生下孩子的消息传回昌宜候府的时候,我都已经和刘太傅的孙女定好婚期了,连聘礼都早早送到了刘家。” “当时我若当真去找你,将你和湛儿接回来,我和刘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