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的脸颊还肿胀着,手背上的伤口他尽管已经努力捂着了,还是有鲜血不断渗出顺着指缝淌出来。 他整个人如今都狼狈地厉害,可那双眸子却还死死紧凝在苏识夏的身上,嘴里不断喃喃说着企图说服自己的话。 “不可能……那孩子生了一双那样的眼睛,他绝对不是秦熠的种!你从十岁进了昌宜候府起就一直生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很清楚,你根本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