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价值,这才算是‘物尽其用’。” “你……你到底,对我,做,做了什么?!” 男人虽然已经疼得精神都快要崩溃了,但他的神智却始终都还是清醒的。 听到苏识夏说的那些话,他努力忍住疼痛,勉强从嗓子里挤出这一声问。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只是……把你的血,抹到了这张符纸上而已。” 苏识夏说着,手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