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银子这数额让苏识夏的眉头都不由微微一跳。 看钱来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不肯抬头,身子绷地如同扯紧的弓弦,她终究没直接开口拒绝,只沉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又是怎么找到我这儿来的?” “义母,这都是我擅作主张,您要怪,就怪我吧。” 一声清脆中隐隐带着些许稚嫩的童音突然传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