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已经吃过一片止疼片了,也是靠那药效维持,她这会儿才勉强还能保持着清醒正常行动。 宁润兴乍然听到她说身上的旧伤,还没反应过来。 注意到苏识夏的背脊不正常的挺直着,他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道:“秦熠回京那日,秦家又是投毒又是刺杀的,闹出了不少事儿来。传言说那些事都是你干的,秦熠还对你用了家法。” “我以为他说打你只是对外做做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