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防备,马车侧倾的那一刻,他的额角就重重撞到了车壁上,白皙的额头瞬间便红肿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儿!连驾车都驾不好,你这个月的工钱是不是不想要了!” 宁润兴捂着已经隐隐肿了起来的额头,怒声冲驾车的车夫喊着。 那车夫也是满肚子的委屈,闻言立刻隔着车门冲宁润兴解释道:“三少爷,不是小的驾车技术不行,是那家人故意要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