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润兴看着苏识夏离开的方向,不由暗暗咂舌,“不过话说回来,若非秦家人不仁不义在先,以苏识夏的性子,她也绝不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说到底都是被逼出来的。” 墨敬之最关心的并不是苏识夏和秦熠的感情问题,而是在想另外一件事。 “秦家人说,秦熠是今早遭人刺杀才伤势恶化的。” “没错啊。”宁润兴点头,“他身上本来就有伤,好像还是被苏识夏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