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冲动,冷声道:“国师身上既然没有印记,那想来之前在长公主府中与我隔空斗法的人应该不是你。” “不过,我着实很好奇,国师您今日究竟是什么时候到的长公主府?又为何要在湘宁郡主这里留宿?还有……国师你身上这不轻的内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本宫与国师本就是故交。” 一道略微沙哑又不失威严的女声突然从院门口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