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夏那番话问地掷地有声。 夜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安静地看着她,那眼神恍惚而缥缈,像是想要透过她看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似地。 那诡异的静默持续了许久,久到苏识夏都不耐烦了,不由嗤笑。 “怎么?国师大人难道是终于知道心虚,连怎么替自己辩解都忘了?” “夜某没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