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块,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往苏识夏的身上看,只兀自继续说着。 “不过,王妃你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夜某如今虽然是东陵国的国师,但,在夜某看来,东陵国那些百姓的生死,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苏识夏端着茶杯的那只手都猛地收紧了,看向夜黎的眼神也跟着变得凌厉了起来。 夜黎感觉到了苏识夏情绪的变化,却没生气,更不见惊讶,只轻振了一下衣袖,那素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