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吃过药之后就能‘安然咽气’。” “他倒是识趣。” 夜黎将杯子放在桌上,冷哼道:“可这样只能我亲手握着才会动的钝刀,使起来却最是无趣。” 那侍卫将头埋地更低了,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顿了片刻后,他才听到夜黎低声道:“告诉他,无论那到底是不是平西王,保住他的性命就是了,陛下寿宴的那天,我要平西王‘活着’出现在陛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