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中带绿的药膏,鲜血将药膏和纱布都染透了,那药膏糊成一团,让人看着都忍不住皱眉。 凤祈年就算不太精通医术,可也看出那少年换药的手都在发抖,动作一点都不娴熟。 再看那少年似乎很畏惧他,从他进门起就没敢往他身上多看一眼,只低着头换药,装作一副很是忙碌不敢分心的模样。 凤祈年越琢磨越感觉不对劲,忍不住开口沉声问:“你这给他换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