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寒风,还是如同响亮的巴掌一样重重甩在了苏识夏的脸上,让她充分意识到,自己之前觉得北疆只是比其他地方稍冷一些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我本来以为,从西祁国到北疆来,最多也就是从夏天的三亚,到冬天的哈尔滨。” 苏识夏将大氅上的兜帽拽得更紧了些,让自己的一张脸都躲在了毛茸茸的皮毛之后。 饶是如此,她说话时,寒风灌入口中,还是冻地她牙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