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厚重的雨帘望去, 临街的屋顶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没有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因为他已经和这黑夜融为一体, 他太安静了也太冷了,这肃杀的雨滴落下也成了他身后的背景。 那是一种已深入骨髓的冷漠与疲倦,却又带着这种逼人的杀气,他疲倦,也许只因为他已杀过太多人,有些甚至是不该杀的人,而他杀人,只因为他从无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