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预想中的夺门并没有出现,当重甲铁骑拉下冰冷面罩的那一刻,城楼的禁军双腿就已经开始打颤。 当那个身穿蟒袍的少年郎出现在宫门外时, 宫楼上的数千禁军已经丢下了手中的兵器。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滑, 当上京城破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 眼下整个偌大的皇城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外,在无半点声响,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