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丰一屁股坐在镇北侯府外的台阶上,有些事自己是知道得,军中最早的那一批老卒也是晓得的,可整整十余年皆是闭口不提,便是半点风声都没有走漏过,往日从未听殿下提起,本以为这件事会就这么过去,却没想道终归还是被再度提起。 …… “爹,有些话我只想听您说。” 徐闲再度开口道手中的酒囊已经饮尽干瘪的捏在手中,黑金色的蟒袍上除了桃花的香味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