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闲负手迈步从街角而来,靴底踏地有细微的嗒啪隔着很远少年郎清朗的嗓音便传入了秦清堂的耳中,细细看去黑金色的蟒袍上那锐利的爪牙锋芒更盛,少年郎单薄的身影上总有一股无形的势,这身蟒袍更是衬得来人越发威严不凡。 “老夫早就恭候殿下多时了。” 秦清堂理了理身上簇新的朝服对着来人的方向躬身一礼,并没有任何持宠而骄的意思,昨日寅时凉州谍报司送来朝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