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泉州望着木桌上那一碗已经饮尽的汤药语调末带着颤音。 “苏相何必如此,你我都快知天命的年纪。” “生死而言终归是近了,又何必在意。” 田恒轻笑道。 “另外还有一道旨意,和谈一事的章程都是朕定下的,临了,也不能让苏相费心费力后还担下这份骂名,朕死后,一并昭告天下,死人总不能让活人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