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之上, 大雨倾盆, 身穿蓑衣的温木酒杵剑半跪在地,右胸前的衣衫已经破碎,低头望去隐隐可见森白的肋骨和翻卷出来的皮肉,对面那寇姓剑客已经留手,如若不然这一剑落在左胸自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尽管如此一剑还是有些吃不住。 “嘶……” 这是钻心的痛, 痛觉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