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娥似乎有些心神不定，嘴上说着，“你管的还挺多。”

丁晓点点头，“也罢，我承认我打不过你，我也没本事从你手上逃掉。”

“你与其他灵煞有点不一样，其实如果你不继续害人，我的死至少还有一些价值。”

常月娥抬头看向丁晓，眼中有种难以名状的神色。

她与勾越的故事，她已经听完了。

竹简里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