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子凝看来,丁晓的手悬在棺材上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现在没有去开棺,也没有停手,好像木头似的定在那里。 “丁晓?”钟子凝伸着脖子,看向丁晓。 被钟子凝唤醒后,丁晓这才回过神,“啊?” “咱们现在怎么办?”钟子凝问道。 丁晓面色凝重。 黑雾的警告不是儿戏,但同时,如果他们现在离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