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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飞眼里闪过寒光，说道：“我有个朋友是方家人，叫方云舒，本来这次合作是她谈的，可是方家竟然抢摘果子，把她踢出，最可气的竟然还想在签约的时候，让她陪保罗那个混蛋睡觉。”

“这是保罗要求的？”露娜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保罗正在门口偷听，此时吓得连忙抢进来，道：“不！不！这是他们方家自己安排的，跟我无关。”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