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灵堂内缓缓响起。 没有愤怒。 没有悲痛。 没有嘲讽。 没有惋惜。 有的只是一种浓重至极的感怀,在灵堂内不断发酵。 让人惘然若失,茫茫然,好似历史掀开了沉重的一页,可新篇又尚未启程,就只能对着旧篇去回顾。 曹孟德在灵堂内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