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旭东嘴巴撮了起来,两手合什,盯着刚换好水的金鱼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阴沉道: “是,张家人欺人太甚,情况我是熟悉的。在阳州这三年多了,我什么情况不了解呢?外来人、外姓人、非张氏势力范围内的人,混起来是很难啊!阳州的官场,咱们都是这鱼,张家才是水呢,呵呵……” “我就说呢,怎么张宏阳会有那样的文字理论水平?就他在官场上那点道行和领悟力,根本不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