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血丝所占据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近乎歇斯底里。

这一刻，宛若魔鬼。

却又在下一秒，充满哀伤痛苦。

“为什么你们都死了，却要留下我一个？为什么明明留下了我，却还要夺走我的眼睛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嗯？”

没了刚刚的歇斯底里，江焱的声音一点点低沉下去，仔细分辨，仿佛还能分辨出声音里夹杂的细微呜咽。

林意看着这样的江焱，突然心神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