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真的很痛了,还要等多久,要是能立马止痛该多好。 安以甜从小到大都是敏感的孩子,对疼痛也很敏感,一点点痛都能放大好多倍。 白兰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白兰扶起安以甜。 “司野,你看这伤你能处理吧?” 司野是个干净斯文的男人,戴着一副无边框眼镜,很瘦,脸削尖,他抬手扶了一下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