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清冷。 “哪?”他再度发声,虽然只一个字,但声音尤为坚定。 “还能是哪?当然是学院啊!” “我已经在去学院的路上,叫人给我把那个男人从秦凝的身边拉开,告诉秦凝,他是我闻人照江的女人,叫她安分点!至于那个男的,留给我,我二十分钟后到!” 声音坠地,电话便被挂断。 “有乐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