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身后的椅子上,一名白发白须老者扫了眼那个斗篷人,又看了看他身旁崭新的棺材,径直低声说道。 “是。” 身旁的人当即离开。 玄阳没有再理会斗篷人,继续住持着大会。 众人的目光也慢慢从斗篷人的身上转移。 尽管还是有不少人在猜测斗篷人的来历。 “大会的人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