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若赵弥城如李剑明那般识相,或许东风也未必不能放他一马,甚或是予以扶持。 “好,何惜先生,是我错了,请问何惜先生今日特意前来,有何贵干?”赵弥城脸色很是难堪,但却不得不说些软话来让何惜放下这锋芒毕露的敌意。 “有何贵干?嗯?你一个汉城治安处总长,竟然不知道我来此有何贵干?”眼镜男子何惜站在赵弥城面前,如同是训儿子一样的指着赵弥城的鼻子骂,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