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巾要擦脖子,被奶茶弄的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 “别擦嘛,擦了多浪费,我帮你呀。”安之素挡住了他的手,跨坐到了他腿上,松开了他的领带,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然后俯身,在他的喉结上小猫似的舔了一口。 叶澜成浑身一僵,又像被人点了麻穴,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朝脊背遍布,令他沉睡的地方隐隐有了苏醒的趋势。 安之素是最熟悉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