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听暖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她单独要了一个包厢,锁上门,在里面借着酒劲大哭大骂,发泄着心中的不甘和仇恨。 后来,她筋疲力竭的睡着了,再后来,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酒劲已经过去了少许,她勉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朝着包厢外走去。 外面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来来往往的狂欢者,安听暖摇摇晃晃的挤过了人群,朝着酒吧外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