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尖有些酸,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有千头万绪的感动。没有那只哨子,也许等唐越找到自己的时候,她已经被冻成一具尸体了。 她想哭,她也想唐越,她坐了起来,四肢已经能够活动自如了,她掀开被子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面跑。 她跑到门口拉开门,迎头就撞进了一个怀抱,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腰,她却踮起脚,勾下他的脖子,贴上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