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简对自己的人格分裂一直都有点讳疾忌医,从不愿多说,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他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在中东,不,是唐野,他在中东看到唐昱了。” 唐越握着酒杯的手猛然收紧,眼底闪过震惊:“唐昱?他不是死了吗?” “现在看来,他当年多半是炸死,或者命太硬了。”唐简往后靠在沙发背上,眉宇间掠过一抹不属于他的阴冷。 “他活着却没来报复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