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邀请人家一起吃饭了?”夏颂按照叶慕逸的性格推测。 叶慕逸喊冤:“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我在包厢里坐着,人是你儿子带回来的。” 夏颂诧异:“咱儿子现在都这么热情了?” “那倒没有。”叶慕逸道:“我看他对骆岁安有点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夏颂来了兴趣。 叶慕逸道:“具体说不上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