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傲慢,整个人都像没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骆岁安和她对面而坐,实在不知道她还想说什么。 冯乐仪看着她,突然笑了声:“骆岁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骆岁安摇头。 “你看。”冯乐仪道:“你总是这样,总在不经意间高傲,对不在意的人和事,从不往心里记。” 骆岁安无语:“有没有可能我只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