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好疼,满满好疼。”袁满痛苦的蜷缩着身体,连秀眉都紧紧皱在一起。 江烈抬起另外一只手,放到她后背,轻轻地,柔柔地,比拍叶棠溪的时候还轻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有魔力,在他耐心的安抚下,袁满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却把他的胳膊抱进怀里,紧紧搂着。 江烈常年训练,胳膊上全是肌肉,像钢铁一样坚硬,他每天在部队接触到的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