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我爷爷他……”白倾雨精致的脸蛋挂满了泪痕,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沈浪还是第一次看到白倾雨哭成这样,他沉声道:“别急,慢慢说。” “嗯。” 白倾雨坐了下来,柳潇潇端来一杯咖啡。 “是这样的,我爷爷前几天突然染了一种恶疾,发烧不止,整个人神智不清,嘴里念念叨叨说着胡话。昨天已经发烧的更严重,医生说如果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