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云矜,又梦到了么?” 宋云矜抹去一头一脸的冷汗,惨白着脸苦笑一声。 柳筝面露不忍。 这十多年里,宋云矜几乎每天都在被噩梦折磨,也是因为这样,柳筝才养成了夜夜浅眠的习惯。 宋云矜伸手抱住柳筝,将脸埋在她的肩头:“柳姨,舅舅……是被我害死的。” 那晚,苏家遭遇劫难,舅舅苏江年带着她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