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阮红觉得自己是在提醒儿子,宋汝臣却不认为。 他不甘愿地看了房门一眼,低声道:“母亲,从小到大不论他做了什么,你都帮着他,功劳都是他的、过错都是我们娘俩的。你本来也有咏絮之才,为何要用在奉承他身上?” 赵阮红的脸顿时冷下来,语气严厉了起来:“他是你父亲,是整个家里的脸面,我决不允许你忤逆他,别忘了,你如今院子里的那些女人,都是用他的钱在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