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不是说了吗?他利用烟馆牟取暴利,每一个进入赌场的人都剥了一层皮都未必能出得来,更有良家妇女被逼良为娼的事情,真是多不胜数。”谢憬连珠带炮数落着谢悄的罪名,恨不能把自己知道罪名,都安插在谢悄的身上,“有钱的吞了人家的财产,没钱的要了人家的命,逼良民之女为为娼,这种该千刀万剐的东西,就是你口中的好人?那天底下,还有好人?” “他不足二十二就死于非命,如果不是上天有眼